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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记忆搬家故事

编辑:厦门诚捷搬家服务有限公司  时间:2012/11/02

   小时候搬家是一种很模糊的记忆,只记得从泰州的破旧筒子楼搬到南京紫金山脚的灰色板楼的那一次,就记得母亲牵着我的手走了好远好远,我喊累的时候,就抱着我走,那条路全是土和石子,长的没有尽头上海大众搬家公司电话。

  第二次搬家,那是从原来的家搬到隔壁的楼。机关单位的分房制度那时都是这样的:从小房子往大的逐级搬搬场。新家是父亲一手设计装修的,苍老的他还叫来很多邻居观看他所谓的"样板间",象个孩子一样。那年我高三毕业,去了北京,父母也就没给我新家的钥匙,新家里也没我的房间,过年回家的时候我就睡客厅大众搬家公司价格。父母依然慈祥,但我却已化身为客。每次我都稚气地问母亲可不可以回"我们的家"看看幼时在门框上量身高时留下的刻痕,母亲总笑着说,那是人家的家了嘛上海搬家公司电话。我沉默。那时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象今天这样诣熟于搬家搬家公司上海。

  真正意义上自己的搬家,是大四的时候。那时是个上着零散的班,开着重机车到处鬼混的有志青年。在酒吧里碰到了另一个大学的女孩子,然后就爱的一塌糊涂,然后就决定搬出去住——现在自己做二手房地产经常看见当年自己的影子......象自己当年一样斗志昂扬或颓废地决定打造自己小家的青年男女们来求租房子。说那好搬家吧,在黄庄找了个一居,贵就贵点吧,和人合住,900一个月。找了一大堆哥们,象结婚一样热热闹闹地买了一大堆日用百货,然后热热闹闹地搬了进去。累归累,可那种第一次打造自己小巢的感觉,一生只有一次。

  幸福似乎对我这种生活在两个轮子上的人来说一直是一种奢望。生活的压力,生命的尊严,到底哪一个更重要?租房的昂贵租金,加上连续出了几次交通事故,本来不多的存款早变了负数,很快我就意识到那小小的幸福天地就象纸盒子一样不堪一击。工作不顺,也辞职了,我就想找个离朋友近又别太远的房子住吧,可在网上房租中介的人民战争海洋中找个合适的房子是多么的难。就在放弃前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后来据说只登出了10分钟就删了的合租广告,是个上地的一居,650一月,东西还挺全,我象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立刻跑去看房了,住那的是个挺帅的有点gay气质的男孩,和我很投缘,房间很小,厅很大,大的可以打篮球那种,装修的很象个bar,墙上插着飞镖盘,挂着我看不懂的壁画。合从学校里搬出来那次不同,我开始意识到厚厚的漫画书杂志之类的东西有多么重,带着好多玩具搬家有多么愚蠢。解决方法就是扔,能扔的都扔了,当然,后来几乎每次搬家都象国军撤退一样抛弃辎重这种情况,是那时的我所始料不及的。

  在北京吃老本对于我这种不肯放弃小资的人来说实在辛苦。01年的那个九月,我就去菜市场买点红薯,鸡蛋,煮鸡蛋羹,煮红薯吃,当然,再穷也不能忘了喝果珍......那时翻译的活突然特别的难找,原来写书的书商也玩起消失来了,我当时领了一笔稿费,跑到地摊上给女友买了条项链,是一把钥匙和一个小锁的样式,我很喜欢,银色的仿制品,45块,寒蝉的拿不出手,可却异常地温暖和另人难忘。

  女友找了她一个朋友的房子,500一个月象征地给房租,大两居——那房子我第一次去住的时候大的简直怀疑晚上要闹鬼——对于我这种一直挤小屋子的人来说是这样的。房子在望京,很远,不过有车就好办,到人大这里上班我只要25分钟——那时总算找了个不错的工作。幸福似乎出冬入春了,不再那么寒冷。我在这里收养了我一生中第一只狗狗yuki,物价都低的惊人,每个月开始攒钱了,家里渐渐添置起东西了,狗狗怀孕了。寒冷的12月,我在家里墩了一大锅罗宋汤,又做了一大桌菜肴,叫了好多朋友一起来品尝。我想,自己很幸福。

  生活中幸福和不幸永远都不会如你所期待的那样出现在日程表上,他们统一的名字叫意外。来自女友父母反对的压力,她一塌糊涂的学业带来的都是日益增加的不和。那个冬天我终于决定要离开这个家,可笑的是两个人竟然抱头痛哭,好象送人出差一样。厦门搬家公司编辑

  很快我邂逅了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在上中学,我只把她当妹妹看,给她当顾问出主意告诉她怎么和自己的男友相处,还半开玩笑地许诺要在她高三毕业的时候去看她——那个2001年的暑假,我是在大大小小的车祸中度过的,自然也无法兑现诺言。直到她有一天突然电话我说自己就在北京,要来看我的时候,我才相信原来网上说的很多话都是真的。当我在农科院门口看到那个穿牛仔杯双肩包短头发双鱼座女孩子的一瞬间——用北京话说叫"爱上了呗"。但夹在新旧恋情之间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何况我还住在旧房子里,很快我不得不寻找新的小窝。一个和我一样玩车的好友,热情地介绍我去部队里的房子住,于是,又是搬家。这是第三次搬家。厦门搬家公司编辑

  第一次搬家,我叫了几个朋友骑自行车帮忙,第二次搬家,我叫了个平板车搞定,第三次,虽然我尽可能第扔掉了所有可要可不要的东西,我还是得要一辆小面才能装下所有的东西。晚上搬家,我开着重机车给小面司机带路,结果正赶上北四环外的临检。路边突然跳出一个警察,用手电狂晃我,然后拿着喇叭伸手想截我,中间也就是一秒左右的时间,我下意识地减档油门全开,发动机的怒吼足够震碎玻璃——结果后视镜挂了那个想当烈士的警察一下就过去了,后来我总把这个小插曲当成搬家中的笑话说给朋友听。

  部队里的房子很安静,卫兵很快就认识了我和我特殊的车子。生活依然很轻松,工作也没什么波澜,我收拾房屋的方式方法已经开始专业化——正应了"久病成良医"那句。天蝎的人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报复心极强的人,不巧我是,从前的她也是。于是一个个小游戏就开始了。蝎子故意在小鱼来看我的那天早上从我家里出来,还拖到大家见面为止......对我是尴尬对她是伤害。那时的我很忿忿,觉得自己很无辜,当然,现在觉得那时的我很可恨。谁都不愿意拒绝,不愿意伤害,最后就伤害所有的人。

  不巧的是,部队里检查纪律,于是又要搬家了,这次我只搬到马路对面的民宅,900一个月,也不便宜,我累了,不想再麻烦了。这次搬的有趣,我身边第一次没有女朋友给我帮忙——小鱼放假回家了,于是我用蚂蚁搬家的方法,来来回回运我那些垃圾。想起我开着跑车身上背着书包里面露出铲子前面搁着脸盆的样子,让人没法不笑。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不幸又开始降临,车丢了,而且不止一部。车对于我与其说是假肢不如说是灵魂。当她从背后抱着我的时候我想,是不是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是不是该真的为生活想想了?于是,我开始认真地过没有车的生活,开始认真地对自己所爱的人。我攒钱买了个数码相机,为的只是把我们生活的一切记录下来。我说,我好想买个DV,记录的更全一些。她只会冲我乐。

  生活渐渐稳定了,我也想住的离单位更近些,于是又搬,这次找了个好友同租,可谓有备而来,找了个人大西门的两居,价钱也不贵,交了半年的房租,可没想到刚住了一个多月,房东找上门来,说那冒充房东的是个骗子。得,好几千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学费也不能总这么交啊。那就只好继续交房租住这里。小鱼总是边洗衣服边上网边听歌,结果水漫金山了都不知道,偏巧房东家里又是实木地板,结果全起翘开裂了......

  非典,这两个字是现在的我最不愿意听到的。我在那之前失去了工作,并且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小鱼被勒令回家了,我无心无钱给她打电话——我买一张50元191的卡需要思想斗争半个小时,120元的戒指能让我犹豫......脑海里始终是"生命的尊严和生活的压力",活着真的好难,在父母身边是永远体会不到这些的。我总在无意中伤害她,终于非典结束后回来的她跟我说拜拜了。我那几个月瘦的很快,曾经掉到只有100斤多一点,人憔悴的厉害,主要是没胃口,换了几个临时的工作也都不合意。那时早上不是起不来就是起的很早——因为往往是梦中心一酸,人就醒了,想想自己的模样,真的好笑。厦门搬家公司编辑

  决定离开她,或者说逼自己离开她,我选择了东边的工作,搬到朝阳去住。这是一个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畜生使的工作,每天12小时以上的工作,但我怎样都觉得无所谓。每当我觉得苦觉得委屈的时候,我就想,这个算是她对我的惩罚吧,这样心里就会好过一些。不过那时心里就打鼓:这样与自己追求相悖的工作,这样的"修罗场"自己能坚持多久?果不出其然,我们很快就发生了集体辞职事件,我换了份工作,搬回了海淀住。一切都那么熟悉,那深更半夜去白玉吃的疙瘩汤,北四环黄色的灯光,北大西门传说中的"西门烧烤"(我一直奇怪为什么只听说却从来没见过这家烧烤店,后来哥告诉我,每天9点以后西门的巷子里就会又好多摆地摊烧烤的小贩-__-#,那就叫西门烧烤)而我的行囊已经需要130货车才能装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还需要再搬家?我搬家仍然会照例忘记点什么在原来的家,但程序已经相当熟练;yuki估计也快成为世界上搬家次数最多的狗了吧,坐在130货车的前座上它已会用舌头舔开玻璃上的雾气好奇地向外看路途上的一切。搬来搬去的小盒子,对于它和我来说是否太过沉重了呢?我无解。